二(第4/20 页)
”
这幅画没有落名
,只注了日期。
庚子年八月二十。
没记错的话,这恰好是我携书出逃的前一日。
好吧,喜欢我算李殊援倒霉。
不过我也很倒霉啊,被他强迫了这么多次。他欺负我倒是得了趣,每次都没完没了的,我却是半点也不知道他的心意,只当他是在报复我,反反复复任他摆弄。
也算是扯平了吧?
画拿在手里过于沉甸,我不欲多看,搬了个爬架过来,将画卷放了回去。
踩上爬架后书架顶部的全貌才展露在我面前。
上面堆着不少画卷和书册,还留有不少细短的毛发,我漫不经心地巡视着,在瞥见“南蛊记”三个字的一瞬间,倏地福至心灵,将那一垛书都抱了下来。
嚯,还真让我找到了《千蛊杂论》。
我在书桌旁翻看了许久,一垛四本书我都翻遍了,也没有找到孟图南跟我说的那个可除寒毒的偏方,期间看守过来叫我用午食我都没去。
在翻第三遍的时候,才发现《千蛊杂论》有两页的缺失。
难道那偏方就在这缺的两页上?
正纳闷着这书为何会缺页,便远远听见李殊援回来了,看守正在院外与他说着什么事。
我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到了卧房。
但在接下来的不到一刻钟里,我的纳闷只增不减。
我在脑中回想了一下从李殊援进门到现在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,愈发觉得那句“不忠不孝”骂得半分不差。
李殊援是提着刀去的,挂着彩回的,进屋后还丢给我一个带着安息香和白芷味儿的香囊,我伸手抓住,心中感慨这时候他居然有心思再跑一趟千叶峰。
他左脸上的掌印太过明显,叫人忽视不得,我抬头问他:“萧师叔打你了?”
“我师父打的。”李殊援在我对面坐下,毫不讲理地夺过我手中的杯子喝水,“他原以为萧师叔冤怪了我,才那般护着我。”
我只当他口渴难忍,装作没看见,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道:“这些事你都瞒着杜掌门的?”
宝贝徒弟将父亲的遗物赠予来路不明之人,还对着卧底一口一个喜欢,这些杜掌门都不知道?
之前还当是杜掌门护短,没想到只是被蒙了在鼓里。
“嗯。”李殊援点了点头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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